精选齐泽克名言(77句)
齐泽克名言
1、跟我们的常识看法相反,德勒兹认为,新的东西是通过重复过去出现的,这也是他在《差异与重复》中讨论的一个主要问题。但是德勒兹所说的重复并不是机械地重复过去,而是重复内在于过去中的潜存(virtual),所以齐泽克也把德勒兹称为“潜存的哲学家”。
2、在这点上,我们看到了意识形态在今天的运作方式的最大的讽刺之处:它看起来恰好是自己的反面,在今天,意识形态本身变成了对意识形态的乌托邦的激进批判。今天的主流意识形态,不是关于某个乌托邦的未来的积极的愿景,而是一种犬儒的顺从,一种对“现实如此”的接受,在顺从和接受的同时,还伴随着这样一个警告:如果我们想改变它(太多)的话,那么,结果只会是极权主义的恐怖。一切关于另一个世界的愿景,都被拒斥为意识形态。阿兰·巴丢用一种绝妙而精确的方式表述过这点:今天意识形态审查的主要功能不是粉碎实际的抵抗——那是压迫的国家机器的工作——而是粉碎希望,直接宣告一切批判的计划,都会开启一条最终通往像古拉格那样的东西的路。托尼·布莱尔最近在提出下面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想到了这点:“定义一种我所谓的后-意识形态的政治,可能吗?”就传统的模式而言,意识形态使用这样一个熟悉的命令:“傻瓜才看不到这个!”傻瓜才看不到——看不到什么?被用来填充这个位置的,是一切被认为有助于理解混乱的情景、可以解释它的意识形态的元素。比如说,在反犹主义里,傻到一定程度的傻瓜才看不到犹太人是操纵和控制整个社会生活的秘密操盘手。不过,今天,就其主流的犬儒功能而言,占统治地位的TINA(“别无选择啊”)意识形态宣布的,却是这个命令的反面:“傻瓜才看得到这个”。看得到什么?看得到激进的变革的希望。
3、科耶夫捕捉到了,否定(negation)是黑格尔-马克思式辩证法之核心环节。对于科耶夫而言,马克思从黑格尔处继承的思想遗产便是:事物要在历史中前进,就一定要有压力和冲突。故此,科氏把这个论题凝括为:绝对(theAbsolute),存在于否定中。人的自由,就在于“否定性的行动”——否定既有的给定之“是”。而这种辩证性的斗争,是值得“冒生命之风险”、“战斗至死”的。科耶夫引用黑格尔的原话,“个体性在否定基本现实的有效行动中呈现自身,这个行动在下述程度上有效——它辩证性地克服给定的‘是’。”
4、齐泽克对德勒兹的这种黑格尔化的解读有多大合理性?他老谋深算,已经预先考虑到了别人对他的质疑,所以在这本书的导论中说:“当一位哲学家对另外一位哲学家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的时候,这种影响毫无例外的是根源于一种生产性的误读。”他还举了一大堆例子:亚里士多德误解了柏拉图,黑格尔误解了康德和谢林,马克思和海德格尔又误解了黑格尔。所以我们也可以在这份名单上再加上一条:齐泽克误解了德勒兹。
5、科学史上也有很多类似的故事,比如伽利略在比萨斜塔做的落体实验。这个故事有人认为是真的,也有人认为是假的,至今还争论不休。从黑格尔的历史哲学来看,历史上发生的具体事件看似丰富多彩,但是由于里面没有观念的确定性,也就是说还没有进入历史学的叙事,反而是最贫乏的。对历史哲学来说,伽利略做没做落体实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故事阐明了伽利略之后的科学不同于此前科学的一个特点是做实验。这也不是说此前的科学就不做实验,而是说现代科学开始有意识地通过实验来得出结论或者验证结论。换句话说,实验的地位发生了变化。用黑格尔的术语来说,伽利略之后的实验从“自在”(in-itself)变成了“自为”(for-itself)。(齐泽克名言)。
6、柏拉图(西方客观唯心主义创始人,哲学家、思想家、教育家、数学家)
7、拉康早年赖以成名的“镜像阶段”(theMirrorstage)论,以及他关于“小他者”(thelittleother)的论述,皆对黑格尔的“主奴辩证法”(经由科耶夫的阐释)做了相当大的深度借鉴。但拉康对辩证法的理解并未停步于此。拉康认为:精神分析治疗便是以辩证性——同时在苏格拉底与黑格尔-马克思意义上——的方式走向真(theReal),但这最后地点永无法抵达。拉康对辩证法做了如下的关键性革新:拒绝“最后的统合”(thefinalSynthesis)。在拉康的精神分析视野下,绝对知识——以及绝对知识所预设的“最后合题”——绝对地不存在。作为精神分析师的拉康强调:无意识之不可缩减性,标识了绝对知识(绝对精神、绝对意识)之不可能。
8、那些受国家保护免于竞争的团体在利益特权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有可能会揭竿而起,甚至刀枪相见。
9、但是,如果你们试图做那样的事情,枪支生产者和全国枪支协会将会揭竿而起。
10、宗教,本质上,是给了一个不能辩解的“标准”答案。一神教是一个标准答案;印度教又是一个标准答案,佛教也是一个标准答案。
11、一个人要承受多少痛苦、不公、背叛、伤害,才会被逼到揭竿而起的地步呢?----里昂尤里斯《出埃及记》
12、你人生一百次谨小慎微也要有一次拍案而起人生一百次放浪形骸也要认真地爱一次人生一百次不越雷池一步也要潇洒走一回----邹振东《20xx年厦大毕业演讲》必须有一些这样的时刻,你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想着老子非把这件事情做了不可。然后豁出去做这事,做完后浑身舒爽;人生必须有一些这样的时刻,你对自己的某个坏习惯忍无可忍,对自己发誓一定要改,豁出去改到最后真的改掉。不要安慰自己,要么就真心喜欢现在的自己,要么就去变成喜欢的自己。----卢思浩《离开前请叫醒我》
13、但是,如果你们试图做那样的事情,枪支生产者和全国枪支协会将会揭竿而起。
14、今天,全球资本主义凯歌猛进的长长蜜月已经结束,我们到处可以看到不安的迹象,有的还是爆炸性的——我这儿指的当然是“西雅图抗议”后的一系列全球抗议运动。主流媒体都突然发出警告,认为马克思主义者对那些“诚实的”抗议者进行了操纵。现在的间题仍然是列宁式的,即如何把这些媒体的指责变为行动,如何发现一种组织结构,将这种抗议变为一种全球政治要求的形式。否则,我们将失去时机,只留下边缘化的小打小闹,像绿色和平运动等,有一点作用,但目标有限。换句话说,从今天的形势中,我们应得出一个“列宁式”的教训:没有政d的组织形式的政治是不讲政治的政治,因此,对于那些仅仅要求“新社会运动”的人,我们的回答与当初雅各宾派对吉伦特派的回答一样,“你们要的是一种没有革命的革命!”当前的障碍在于,在社会政治运动面前,有两条道路:要么是在体制内玩(即“通过现有体制踏上漫漫征途”),要么积极地投人新的社会运动,从女权运动到生态运动到反种族歧视运动。这些运动的局限性仍然在于,从全球的角度来说,它们还不是政治性的:它们是“(局限于)一个问题的运动”,缺乏全球的维度,也就是说与社会整体没有联系。在这里,列宁对于自由派的态度极为重要:这些自由主义者只是利用了工人阶级的不满,来提高他们相对于保守派的力量,而不是去真正认同工人阶级的最终目标。今天的自由左派的情况不正是这样吗?他们乐于去挑起关于种族、环境间题和工人的不满,以在保守主义者那里得分,但却并不真正去危及这个体制。西雅图抗议运动的时候,克林顿不是提醒那些困守在森严堡垒中的领导人去听听外面抗议者的声音了吗?今天的所有新社会运动,包括墨西哥的萨帕塔运动,都处于这样的情形中:现存政治体制总是乐于“倾听它们的要求”,但同时却要拔去它们的政治锋芒。
15、众所周知,拉康的精神分析理论极为晦涩,不要说一般读者,就是专业人士,能很好地把握他的精神分析概念和思想的,也是极为罕见。而拉康理论的这一特点正好被齐泽克所利用,他用这个大家都难弄懂的理论包装那种大家都能弄懂的欲望,既能激起人们的好奇心,又能挑逗人们的情欲,在一种懂与不懂之间被弄得晕头转向,最终完全滑向情欲那边。不难看到,由于充分利用了最困难与最容易间的微妙对立,人们的心理总被置于彻底的不安状态,又由于最困难的东西无法或很难穿透,人们就很容易从一个极端抛向另一个极端,从最艰难的理智领域掉入最容易的欲望陷进,变成欲望的奴隶。很显然,拉康的晦涩和欲望的简易在齐泽克的著作中变成了一种制造欲望的机制,一种对欲望的欲望被制造出来。我们看到,每到此时,齐泽克的惯常说法就出现了,“哈哈,读不懂拉康,那就看电影去。”其胜利姿态和得意之情真是溢于言表。
16、 宗额巴的《密宗道次第广论》/《菩提道次第广论》
17、齐泽克并没有打算写一部学院式的“德勒兹导论”或者“德勒兹思想研究”。在阅读他的这本关于德勒兹的书的时候,读者甚至会常常反问自己:他说的这些跟德勒兹有什么关系?所以,这本书并不是齐泽克在注解德勒兹,而是借德勒兹来注解他自己。
18、然而,科耶夫的重要性并非仅限于此。他还开启了另一个极具思想史意义的事件,那就是:科耶夫的黑格尔解读,深深影响了参加其黑格尔研讨班的拉康(JacquesLacan)——科耶夫甚至被视作拉康之“孪生兄长”。而拉康,则众所周知,是齐泽克的核心理论源头——经由追随拉康女婿与学术继承人米勒(Jacques-AlainMiller)学习精神分析,齐泽克本人实际上可算是拉康的再传弟子。
19、长大的感觉就好像是你开始是个娇娇的小公主,每天等着牛逼的王子救你脱离苦难,但是来的250太多了,最后你忍无可忍拍案而起,自己撕了裙子,劈死暴龙,然后这个世界就特么清静了
20、齐泽克用电影散播欲望的手法真是非常高明。从表面上看,他是在用电影解说拉康的晦涩哲学,让它变得形象易懂,实则相反,他通过电影放大了拉康的欲望理论,把它扩展到生活的每个角落,把一种欲望的理论转换成欲望的现实。本来,人们看电影只是为了轻松娱乐,对于电影中隐蔽的欲望,或者根不是欲望而是被阐释为欲望的东西不会在意,可是经齐泽克一阐释,那些隐蔽的就变成可见的了,那些不是欲望的东西,也开始与欲望挂钩了,最后,电影中的一切都开始变成了欲望:实在的或隐喻的。看电影不再是审美性的娱乐,而是变成了寻找欲望和发现欲望的快乐,谁能在不是或没有欲望的地方发现欲望,那将是非常高明的,他将因此而洋洋得意、兴奋不已,就像发现了珍宝一样,而这正是齐泽克所要达到的效果:把最不值钱的欲望变成最为值钱的珍宝,这就是资本主义制造欲望的秘密。
21、王夫之 (思想家,湖湘文化的精神源头,与黑格尔并称“东西方哲学双子星座”)
22、(6)它可能且会参与社会的革命型转变。(1)
23、在一个综艺节目中,马未都问一所著名大学的历史系教授,司马光砸缸的故事是不是真的?这位教授引经据典,说这个故事出自哪部文献、哪本笔记,所以是真的。但是马未都却反驳说,这个故事不是真的,因为水缸要是能淹着小孩,起码得一米多深,而北宋的烧制技术还烧不出这么大的缸。“学院派”考证只知道钻在屋子里乱翻书,书本上的东西难免以讹传讹,马先生就如何考据的问题给“学院派”上了一课。“司马光砸缸”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故事能更好地说明司马光的机智勇敢。这也就是为什么马先生经常说,“历史没有真相,只残存一个道理”。
24、通过上文分析我们可以看见,对黑格尔的解读从科耶夫中经拉康一直到当代的齐泽克,黑氏才真正摆脱当年波普的指责,后者将黑氏连同马克思一起,钉在极权主义思想史的耻辱柱上。
25、在这里,一个很好的起点,是走马克思主义的好老路,把焦点从政治,转向在全球资本主义自身内部可觉察的,后资本主义的迹象。我们不必到多远的地方去找:那些例示了我们的“共有”的私有化的公共人物——埃隆·马斯克,比尔·盖茨,杰夫·贝佐斯,马克·扎克伯格,他们都是“有社会意识的”百万富翁——就已经在他们的足迹中留下大量的警示了。他们代表最迷人、最“进步”,简言之,亦即,最危险的全球资本。(在2017年5月给哈佛毕业生做的演说中,扎克伯格告诉公众:“我们的工作是创造一种目的感!”这样的话竟然出自一个用脸书创造了世界上最大的,无目的地浪费时间的工具的人。)从扎克伯格到盖茨和马斯克,他们都警告我们,“我们知道的资本主义”行将终结,并提倡诸如最低收入此类的应对措施。在这里,我们不由得想到弗洛伊德引用过的那个著名的犹太笑话:“既然你真的要去伦贝格,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要去伦贝格呢?”在这里,谎言以事实性的真理的形式出现了:两个朋友建立了一个含蓄的行为规范,根据这个规范,在你计划去伦贝格的时候,你就得宣布你要去克拉考,反之亦然,这样,在这个规范的空间中,说出严格意义上的真话,就意味着说谎。对扎克伯格、马斯克和其他预言资本主义末日的伪先知来说,不也是这样的吗?我们应该这样简单地回答他们:“既然资本主义真的要完了,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资本主义要完了呢?”简言之,他们的资本主义的终结的版本,是资本主义版的资本主义的终结,在那里,一切变革的目的,都是使支配的基本结构保持不变……
26、从年轻的学生们身上,又看到了当年的自己;羡慕他们的年龄,还有我那也曾有过的一时意气冲动、嫉恶如仇、拍案而起和横眉冷对是的,他们风华正茂、恰逢国家的重视和世界的关注------船员条例、中国海员大会、2006国际海事劳工公约等等,多么鲜活的词语。虽然市场时有周期性波动,但职业的豪迈将激励着新一代共和国年轻的外派海员们体面下西洋、重圆郑和时代辉煌的航海强国梦!
27、即使没有草原,也要有自己的马,每一个面对挑战揭竿而起的人,都有狮子的勇气。
28、在《宣言》发表数年后,成熟的马克思阐述的《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基本教训在于,这个把天国的奇想简化为残忍的经济现实的操作本身,也会生成它自己的幽灵。从《大纲》手稿开始,并最终在《资本论》中得到表达的那个认识论的断裂的精髓,就在于此。让我们来比较《资本论》的起点,和马克思的更早的看法——就其最详细的表述,即《德意志意识形态》的第一部分(这个文本写于1845年,就在《宣言》发表三年前,与《宣言》同属一个时期)而言——的起点。在被呈现为不证自明的,对与意识形态的幻觉相对的“现实-生活过程”的直接参照中,非历史的意识形态取得了最纯粹的主导地位:
29、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末尾写道:“自我获知的精神,所知道的不只是它自身,而且还有它自身的否定面、或它的界限。”换言之,绝对精神所获得的知识(绝对知识),恰恰包含知道它自身的界限(否定性),知道自己的“绝非-全部”(non-All)。绝对知识,不是上帝之见(God’sview),而是视差之见(parallaxview),即,看到本体论层面上不可缩减之裂口:正是“是”的内在不连贯性,造成了视角转换的“视差”。齐泽克自己的表述是:“‘绝对知识’指示了一个主体性的位置,该位置最终接受‘矛盾’为任何同一性的一个内在状况。”(20)在这个意义上,齐泽克确实没有继续科耶夫的阐释,而是恢复了黑格尔的自然辩证法:任何事物在本体论层面上自身就内嵌对抗/矛盾(或者说,任何“是”就内嵌不连贯性),正是这一内在对抗/不连贯性,使得事物不断发生变化。黑格尔式辩证法所关涉的,是事物自身的内在固有结构,其展开不需要人的参与。正是这一论点,开了晚近以梅亚苏(QuentinMeillassoux)为代表的思辨实在论(speculativerealism)之先声。
30、她因其对文学和文化理论的贡献而获得了京都艺术与哲学奖和印度帕德玛·木山(Padma Bhushan)奖。
31、而且大家也可以看到,为啥现代艺术,尤其是抽象艺术,会与现代哲学家,常常混在一起,就是因为“学术黑话”,很像“现代艺术”,你看不明白,但是好像给了你启发。
32、很显然,齐泽克的电影理论改变了传统电影的内涵,把高雅的电影艺术变成了低俗的欲望游戏。或者说,他将低俗的欲望塞进了原本高雅的电影传统,让电影降低到低俗欲望游戏的地步。当然,把电影变成欲望游戏并不是齐泽克的根本目的,电影只是他的方法和策略,其真实的目的在于将欲望泛化,让它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染和撒播,就此而言,制造一种窥视欲望的变态心理,达到淫者见淫,那才是他的目标。正因如此,齐泽克总是不遗余力地通过电影向人们灌输欲望理论,灌输寻找欲望的方法,制造欲望心理,进行欲望催眠,如果被他吸引,将会最终陷入欲望而不能自拔。
33、你人生一百次谨小慎微也要有一次拍案而起人生一百次放浪形骸也要认真地爱一次人生一百次不越雷池一步也要潇洒走一回----邹振东《20xx年厦大毕业演讲》必须有一些这样的时刻,你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想着老子非把这件事情做了不可。然后豁出去做这事,做完后浑身舒爽;人生必须有一些这样的时刻,你对自己的某个坏习惯忍无可忍,对自己发誓一定要改,豁出去改到最后真的改掉。不要安慰自己,要么就真心喜欢现在的自己,要么就去变成喜欢的自己。----卢思浩《离开前请叫醒我》
34、在科耶夫看来,黑格尔比马克思“保守”的地方在于,黑氏认为历史的前进不用人去主动地推进,绝对精神会通过“理性的狡计”实现它自身。在黑格尔的立场上看,马克思所强调的历史必须要由人有意识地去推动,实则不需要,甚至多此一举。历史进程有其辩证性的固有法则,哲人要做的,只是探寻关于历史内在法则的知识,而此种关于历史内在法则的知识,则被黑格尔视之为绝对知识(AbsoluteKnowledge)。而马克思则正是不满黑格尔将哲学的任务设定为只认识和解释世界,他提出,真正的关键是要改变世界。
35、当——由于一般智力在通过知识和社会合作来创造财富上扮演的关键角色——各种形式的财富与人们在生产上花费的直接的劳动时间越来越不成比例的时候,结果不像马克思看起来预期的那样,是资本主义的自我解体,而是通过剥削劳动生成的利润的逐渐的、相对的转化——也即,通过剥削劳动生成的利润,会逐渐、相对地转变为通过私有化一般智力来占有的租。让我们以比尔·盖茨为例。他是怎样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呢?他的财富和微软卖的产品的生产成本没有任何关系,事实上,你甚至可以说,微软给它的智力劳动者开的工资,还是相对较高的了;这意味着,盖茨的财富不是他在用比他的竞争者更低的价格来生产更好的软件上、或在更加残酷地剥削他雇佣的智力劳动者上取得的成功带来的结果。要真是那样的话,微软早就破产了;人们会纷纷选择像Linux那样免费并且按专业人士的说法,比微软品质更高的程序。那么,为什么成百万上千万的人还是要买微软呢?因为微软把自己推广位一种几乎是普世的标准,它几乎垄断了整个领域,成为了,可以说是一般智力的直接的化身。通过占有允许数百万智力劳动者参与被他私有化、被他控制的这种新形式的一般智力,盖茨在短短几十年里就变成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因此,的确,今天的智力劳动者,和他们的劳动的客观条件(比如说,他们得有笔记本)再也分不开了——这是不是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异化的描述呢?是;但在更根本的层面上说,也不是:他们被切断了与他们的工作的社会领域的联系,他们被切断了与一种不以私有资本为中介的一般智力的联系。
36、对于这样的说法,人们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报以大声的讥笑。马克思?那当然没问题!今天,就是在华尔街他也是招人喜爱的人物——马克思是商品的诗人,对资本主义的动力提供了完美的描述;马克思是文化研究者,描述了今天日常生活中的异化和物化现象。但列宁?不,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列宁?不就是工人阶级运动、革命政d诸如此类老掉牙的陈词滥调吗?列宁不正恰恰代表了马克思主义在实践中的失败,代表了整个20世纪世界政治的灾难,代表了现实存在的社会主义中达到顶点的那种经济的无效的独裁吗?在当今的学术政治中,提到列宁有两方面的含义,一方面:是啊,我们可以提列宁,我们生活在一个自由的民主体制中,我们有思想的自由!……另一方面则是:但是,我们要“以客观和科学的态度”来对待列宁,不能抱着怀旧的盲目崇拜的态度,而是要从民主政治秩序的角度,从人权(这里蕴含了20世纪集权主义留下的惨痛教训)的立场上来看。对此我们又该如何回答呢?这儿也许用得上列宁自己的话,就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忠于民主共识”意味着接受当前自由一议会制度下形成的共识,这种自由民主秩序是如何内在于它公开诅咒的环境的,它排除了对这一问题进行任何认真的反思的可能性,也排除了对不同的社会政治秩序的任何想像。简言之,它意味着:你可以随便说和写——条件是你所说的和所做的不会实质性地质疑和影响到主导性的政治共识。因此,看起来似乎无所顾忌,甚至似乎任何话题都可以被“收编”为批评性的话题:你可以预言全球性的生态灾难,可以痛斥对人权的侵犯、性别歧视、同性恋,你也可以谈近在周围社区远到异国他乡的暴力问题,甚至也可以谈第一世界与第三世界以及富人和穷人之间日益扩大的贫富差距,或者数字化对我们的日常生活造成的巨大影响……在今天的学术界,接纳来自国际、国家或公司的基金,以进行反对种族、宗教或性别造成的暴力问题的研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容易。问题是,所有这些都要在一个背景下进行,那就是:禁止思想(Denkverbot)。当今的自由民主霸权是靠一种类似于德国60年代末期的Berufsverbot(60年代末期,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对被怀疑有激进政治倾向者采取的禁止其在政府部门供职的政策)来维持的,在那个时期,只要你参与了任何有可能严重威胁到现存秩序的政治活动,答案只能有一个:“尽管政府非常宽厚仁慈,但你必须在新的古拉格了此残生!”所谓的“科学客观”态度,里面包含的也是这层意思:只要你对现存的自由共识构成了严重挑战,就会被贬斥为放弃了科学客观态度,而倒退到了老式的意识形态立场上去了。在今天,我们必须坚持一个立场,即真正的思想自由应包含对当今占主导地位的自由民主的“后意识形态”共识的质疑,否则它就只是一句空话。
37、但是,当下的事实就是他在愤怒、他在反抗,甚至是在报复你们。你们曾经深深地伤害了他的自我,而现在这种一副无辜的样子,把一切问题都归结到他身上的想法,以及继续以为他好的理由,逼他去学习、去上学、去跑步、去逛街、去旅游.....都是在进一步的伤害他!
38、在《三体》中,地球文明和三体文明接触后,三体人对地球人的行径非常失望,决定侵占地球,确保种族的生存。而在进一步的接触中,地球人也很快发现了三体人的弱点。齐泽克认为,这种相互之间“去理想化”(de-idealize)的过程就是拉康所说的“分离”(separation)。
39、欣喜不可预知,它存在于如潮的进球中,存在于伯恩利和伯明翰的张牙舞爪,也存在于中产阶级的揭竿而起。
40、在现代社会中,我们会不断遇到一些困惑不解的问题,小到如何教育孩子,大到转基因食品是否安全。于是就出现了各式各样的“专家”。我们觉得自己不知道答案,而“专家们”知道,他们的知识能够确保我们做出正确的选择。这些“专家”成了“假定知道的主体”(subjectsupposedtoknow)。
41、在抗联刚刚成立时,仅仅是一个结构松散的游击队组织。他们面对日本侵略者在东北揭竿而起。
42、但就算我们不考虑像物联网会不会增加失业(难道这个“威胁”不正是重新组织生产,使工人更少地工作的一个很好的理由吗?简言之,这个“问题”不就是它自己的解决方案吗?)这样的错误的忧虑,我们也必须承认,这也带来了新的危险。在具体的,社会组织的层面上说,危险在于这样一种我们可以清晰地觉察的倾向:国家和私营部门倾向于重新夺回对合作的共有的控制;个人的交往被脸书私有化了,软件被微软私有化了,搜索被谷歌私有化了……为把握这些新形式的私有化,我们应该批判地改造马克思的概念装置。作为忽视“一般智力”(粗略地说,即,一个社会的集体的智力)的社会维度的结果,马克思没有设想到私有化一般智力本身的可能性;但这就是为“知识产权”而进行的斗争的核心之所在。在这里,内格里是对的:在这个框架中,经典马克思主义意义上的剥削不再可能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不得不越来越多地通过直接的、法律的措施,换言之,通过非经济的强力来进行剥削。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剥削越来越多地以租的形式来进行:就像卡洛·韦尔切洛内指出的那样,后工业资本主义的特征是“变租的利润”。(2)这也就揭示了,为什么直接的权威是必需的:你需要一个直接的权威,来为租的汲取强加任意但合法的条件,这些条件不再是由市场“自发地”生产了。也许,今天的后现代资本主义的根本“矛盾”就在这里:它的逻辑是去管制的、反国家的、游牧的-去中心化的,等等;而它内部的核心趋势,即利润变租的趋势,又发出了这样的信号:应该强化国家的角色,国家的管制功能(还不至于这个功能)应该越来越齐全。动态的去领土化,与国家及其法律和其他机器的越来越多的威权主义干涉共存,并依赖于后者。因此,我们可以感觉到,在我们的历史生成的地平线上潜伏的,是这样一个社会,其中,自由至上主义和个体的享乐主义,与一个由各种管制性的国家机制构成的复杂网络共存,并为后者所支持。而国家呢,与消失相反,反而在今天变得越来越强了。
43、男人之间的欣赏是什么?那是燕王一声怒吼,八百死士,揭竿而起,视死如归的追随!那是刘备穷困潦倒,糜竺倾家荡产的资助!大丈夫,立于天地间,言出必行,唾口唾沫都是钉!
44、中国人民揭竿而起,反对这个统治他们二十二年之久的暴君了。
45、政治腐败,加上天灾流行、人祸不断,人民不得不揭竿而起,寻求一线生机。
46、隔了好一会,安宁才重新抬头,眉心微皱。出现了!蔷薇在心中呐喊,所有被阿喵同学当面用这种千年难得不带人气的冷酷眼神射到的人,依照个人承受能力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心理创伤据说会让人产生一种被人无情地从五十楼顶一脚踹下去的错觉。蔷薇壮着胆子问:阿喵,你跟妹夫之间不会发生了什么吧?这么快!不愧是大人物啊!朝阳拍案而起:莫非他霸王硬上弓了?!毛毛:是不是我们今天吃太多了?地主家也没余粮了。安宁无力与她们抬杠,起身拿了换洗的衣物进浴室。我洗澡了。片刻之后朝阳开口:你们有没有觉得阿喵在妖魔化啊?两只颤抖的土拨鼠。----顾西爵《最美遇见你》Growingupmeanspatient,holdingyourtemper,cuttingouttheself-pity,andquittingwiththerighteousindignation.成熟意味着耐心,管住你的坏脾气,收起自怜,并且不再动辄拍案而起,义愤填膺。----布兰登斯坦顿《人在纽约》你人生一百次谨小慎微,你要有一次拍案而起。----邹振东
47、正因为如此,现代哲学,会考虑“不太可证伪”的领域。很发散的讨论。比如“语言”,比如意识,比如人性。
48、社会哲学——康奈尔·韦斯特(生于1952年)
49、美国揭竿而起摆脱了英国的束缚,法国也随之效仿。
50、你的问题不是教育理念的问题,而是你从来没有把你儿子当成一个完整的人来予以尊重。在你眼里他只是你的一部分,是你心灵阴影的延伸,是你用来满足你个人潜在欲望以及缓解焦虑的工具。这种工具他做了十三年了,如今他不想再活在你的阴影里。所以,他才会出现这些不正常的行为。所谓的暴躁、易怒,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发脾气,就是在反抗你们这些年来对他自我的迫害。哪地方有压迫哪地方就会有反抗,不管压迫他的人是谁,即使是父母也不例外。但是,很显然你并没有意识到你对他自我的压迫。
51、泰勒斯(哲学之父,米利都学派创始人,水本原说创始人,思想家、科学家、哲学家)
52、阿德金斯(BrentAdkins)在其分析黑格尔与后结构主义的论文结尾处写道,“过去二十年的潮流是将黑格尔读解为一个无终点的、非总体化的思想家”。这无疑要归功于齐泽克的创基性努力,在其努力下,辩证法从历史形而上学走向其背面:绝对知识是关于整体——自身始终内嵌裂口的整体——的知识;而真实,就是裂口本身。
53、她的著作《性别问-女权主义和颠覆重要的身份和机构:关于性的话语极限》自发表以来,就对女性主义和性别哲学产生了重要影响。
54、我有一个百分之一理论:你人生一百次谨小慎微,你要有一次拍案而起;人生一百次放浪形骸,要认真地爱一次;人生一百次不越雷池一步,也要潇洒走一回!----邹振东《邹振东在厦门大学20xx届毕业典礼上的发言》
55、她因发展性别的社会建构理论而广受赞誉。她的作品受到米歇尔·福柯的影响。
56、在这里,一个很好的起点,是走马克思主义的好老路,把焦点从政治,转向在全球资本主义自身内部可觉察的,后资本主义的迹象。我们不必到多远的地方去找:那些例示了我们的“共有”的私有化的公共人物——埃隆·马斯克,比尔·盖茨,杰夫·贝佐斯,马克·扎克伯格,他们都是“有社会意识的”百万富翁——就已经在他们的足迹中留下大量的警示了。他们代表最迷人、最“进步”,简言之,亦即,最危险的全球资本。(在2017年5月给哈佛毕业生做的演说中,扎克伯格告诉公众:“我们的工作是创造一种目的感!”这样的话竟然出自一个用脸书创造了世界上最大的,无目的地浪费时间的工具的人。)从扎克伯格到盖茨和马斯克,他们都警告我们,“我们知道的资本主义”行将终结,并提倡诸如最低收入此类的应对措施。在这里,我们不由得想到弗洛伊德引用过的那个著名的犹太笑话:“既然你真的要去伦贝格,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要去伦贝格呢?”在这里,谎言以事实性的真理的形式出现了:两个朋友建立了一个含蓄的行为规范,根据这个规范,在你计划去伦贝格的时候,你就得宣布你要去克拉考,反之亦然,这样,在这个规范的空间中,说出严格意义上的真话,就意味着说谎。对扎克伯格、马斯克和其他预言资本主义末日的伪先知来说,不也是这样的吗?我们应该这样简单地回答他们:“既然资本主义真的要完了,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资本主义要完了呢?”简言之,他们的资本主义的终结的版本,是资本主义版的资本主义的终结,在那里,一切变革的目的,都是使支配的基本结构保持不变……
57、如果说拉康充当了欲望幽灵的引路人而被称为“地狱天使”的话,那么为欲望鸣锣开道的齐泽克就只能被称为“魔鬼的代言人”了。这个“代言人”用最大众化的电影和黄色笑话到处撒播欲望,制造诱惑,摧毁人们健康的意志力,让他们变成欲望的奴隶、魔鬼的仆从和消费主义的廉价工具,并最终被它们所掏空和吸干,成为资本主义欲望的牺牲品。
58、康德(根本上分析笛卡尔以来的二元对立传统)
59、更严肃的,是杰里米·里夫金所谓的“集体的共有”(CC,collaborativecommons),一种把私有产权和市场交换抛在身后的生产与交换模式:在CC中,个体免费提供他们的产品,发布它们,使它们进入流通。CC的这个解放的维度,当然是在所谓的“物联网”(IoT,theinternetofthings)崛起、和今天生产力发展带来的另一个结果——“零边际成本模式”的爆炸性增长,在这个模式中,人们可以在无需额外成本的情况下,生产越来越多的产品(不仅仅是信息)——的语境中说的。物联网是一个物理设备、载具、建筑、和其他内嵌电子设备、软件、感应器、激励器和网络连接(这些东西允许它们收集和交换数据)的物品构成的网络;它允许人们远程地、跨既有网络基础设施地感应和操纵对象。因此,物联网为物理世界与基于电脑的系统的更加直接的整合创造了机会,并全面提高了效率、精确性、和经济收益。在物联网得到感应器和激励器的强化后,技术也就变成了网络实体系统这个更普遍的“类”的一个实例,网络实体系统也包括诸如智能电网、智能住宅、智能交通、和智能城市此类的技术;由此,人们可以以独特的方式,通过内嵌的计算系统来识别每一个东西,并且可以在现有的网络基础设施中交互地使用它。这些内嵌的设备(包括智能对象)可以使几乎一切领域自动化,但同时也使像智能电网那样的高级应用变得可能,并且还扩展为像智能城市那样的区域。“物”因此也就可以指向人身上植入的心脏监护器、农场动物身上的生物芯片转发器、延安水域里放置的电蛤蜊、有内建感应器的汽车、和用来监测环境、食物或病原体的DNA分析设备。这些设备在各种现有的技术的帮助下收集有用的数据,然后自动地使这些数据在其他设备之间形成回流。人类个体,也是“物”,他们的状态和活动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持续地被记录和传输:他们的物理运动,他们的财务交易,他们的健康,他们的饮食习惯,他们买卖的东西,他们读的、听得、看的东西都被收集到数字网络之中,数字网络比他们自己更了解他们。
60、陈胜吴广实在受不了暴秦的统治,揭竿而起,拉起了抗秦的队伍。
61、资本主义和欲望的关系非常微妙。在其初期,资本主义把欲望藏得很紧,把自己装扮成天使,以清教徒的面目面世,只为欲望开了一道口子:努力赚钱。并且,即使赚钱也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上帝的选民,而不是满足自己的欲望,如此一来,欲望似乎是资本主义的敌人,是它羞于启齿的东西,仿佛新教伦理恰恰是构成资本主义精神的东西。实则不然,同马克斯·.韦伯或天真或虚假地把资本主义精神归之于新教伦理不同,马克思一语道破了资本主义的秘密。在《共产d宣言中》,马克思毫不留情地指出,“资产阶级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园诗般的关系都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把人们束缚于天然尊长的形形色色地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宗教虔诚、骑士热忱、小市民善感这些情感的神圣性发作淹没在利己主义的冰水之中。它把人的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代替了无数特许的和自力挣得的自由。”很显然,马克思挑破了资本主义非伦理或反伦理的本质。在其本质上,它是要杀死上帝的。它之所以以清教徒的面目面世,主要在于它还不够强大,没有获得统治地位,还需要用上帝的面纱遮蔽其充满欲望的身体。就此而言,资本主义在其一开始就是虚伪的。
62、果真那样的话,销售会土崩瓦解,经销商亦会揭竿而起。
63、明明是团建,老板还穿着西装一副官腔样,然后公司要求全员必须参加!
64、世间早已民不聊生,百姓为了生存,只好揭竿而起。
65、第一点:权游有他自己的世界。马丁老爷子用他丰富的想象力,为我们构思出了一个新的世界,加上演员们出色的表现,使每个人物都活灵活现,我们完全被这个世界吸引。
66、马克思并没有以《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寻常的“马克思主义的”方式,宣称批判的分析应该展示商品——它看起来是一个神秘的、神学的实体——是怎样从“日常”的现实-生活过程中冒出来的;相反,他声称,批判的分析的任务,是发掘最初一看好像是一种很简单很平凡的东西的商品的“形而上学的微妙和神学的怪诞”。商品拜物教——即我们这种信念:商品是有魔力的物品,它有某种内在的形而上学力量——就我们(错误)感知现实的方式而言,不在于我们的心智之中,而在于社会现实本身内部。(在这里我们也要注意到拉康的幻想概念和马克思的拜物教概念的严格的同源关系,拉康认为幻想构成了一切‘现实的’性行为:对拉康来说,我们的‘正常的’性行为,确切来说就是这样一个行为,即,‘和一个真实的伴侣手淫’,也就是说,在这个行为中,我们没有与真实的他者发生联系,而只是与一个被简化为幻想对象的他者发生联系:就那个人满足构成我们的欲望的幻想坐标而言,我们才欲望他者。)因此,回路形成了。如果马克思从这个假设——即,宗教批判是所有批判的开端——出发,并因此而走向哲学批判,国家批判等等,最终以政治经济学批判而告终的话,那个最后的批判,又把他带回到起点:在最“尘世的”经济活动的核心处起作用的“宗教的”——形而上学的时刻。
67、齐泽克去除掉了辩证法内部的时间-历史向度:“矛盾”是任何“同一性”(符号性系统)的一个内在状况,“绝对反冲”是“同一性”不断自我更新的方式;而精神,就是更新“世界”的力量(停留在否定面中以获取自身之力量)。科耶夫强调否定是辩证法的真正核心,而齐泽克进一步强调黑格尔式辩证法中的否定,恰恰是具有开创全新的肯定性力量。
68、齐泽克从黑格尔关于精神的如下论述出发:精神的生命是“否定面的巨大力量”,它“并非作为某种肯定性的事物,对否定面闭上它的眼睛,有如当我们说到某种什么都不是的东西抑或错误的东西,然后说完就算,转头谈论其它东西;恰恰相反,精神是这样一种力量——惟是通过在否定面的脸中去直视它、并和它停留一阵,精神获得自身之力量。在否定面中的这一停留,便是将精神化为实存的奇异力量。”(16)齐泽克据此强调:否定不应仅仅被当作辩证过程中程序性的一环、乃至是一个“转瞬即逝的时刻”、一个“消失中的点”,而恰恰具有着最基原性的地位:只有否定性,才具有本体论的地位。
69、欣喜不可预知,它存在于如潮的进球中,存在于伯恩利和伯明翰的张牙舞爪,也存在于中产阶级的揭竿而起。
70、对于拉康,黑格尔-马克思式辩证法的重要性,是标识出人总有“言说其它(somethingOther)的机会:这个其它,能够纠正人们对合题的幻想性联结,并保存下他们所具有的去曝露出诸种同一化诱惑的效应。”这个既纠正又保存的过程,就是拉康版本的“扬弃”。于拉康而言,辩证法的扬弃所带来的“进步”,总是由“一个缺失的诸种化身(avatarsofalack)”所引致。
71、物联网的前景看起来迫使我们翻转和荷尔德林的名言“但危险所在之处也有救赎的力量”:“但救赎的力量所在之处也有危险”(wo aber das Rettende ist, wächst die Gefahr auch)。杰里米·里夫金详细地描述了物联网“救赎”的一面,他声称,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一条克服资本主义的道路,变成了社会生产和交换中的一个世纪的倾向,也即,集体的共有的增长,这样,资本主义的末日近在眼前了。马克思主义的最粗糙的那个假设看起来再次得到了证明:新的生产力的发展,使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变得过时了。最大的讽刺在于,今天,前共产主义国家(中国、朝鲜)是资本主义的最好的管理者,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却在作为克服资本主义的方式的集体的或合作的共有的方向上走得最远。
72、面对秦始皇的残暴统治,陈胜吴广揭竿而起,吹响了反秦的号角。
73、原东南大学哲学副教授,人文学院副院长。现在北美研究游学。研究兴趣:近现代哲学和伦理学。出版《于“无”深处的历史深渊——以海德格尔哲学为范例的虚无主义研究》(浙江大学出版社,2009)等个人专著多部。
74、当然,齐泽克并不是愚人,而是愚弄人的人。他讲着愚弄人的故事,或者说,他的故事在愚弄人。齐泽克很清楚,他所讲的和他所写的都是他极度厌恶却又欲罢不能的东西。可是,那些不明就理的读者或听众却津津有味地读着或听着,因为他的东西满足了他们对黑暗的好奇,但是,在这种好奇的背后却是彻底的空洞与虚无。可怜的读者和听众们在喝下了毒汁之后还要弯腰感谢,就像主人剥削了奴隶之后,奴隶还拼命感谢主人养活了他一样。认识到这一点之后,一个秘密就昭然若揭了:为什么齐泽克那么激进地批判资本主义市场,却能受到资本主义文化市场的最大欢迎?事实上,与其批判的完全相反,齐泽克完全是资本主义市场的产物与合作者,他只是在为其做另一种宣传,一种更为隐蔽也更为必要的宣传:把黑暗的欲望带到明处,发挥它更为直接的吸引力。
75、但有意思的是,对科耶夫的这一思想继承,齐泽克本人却并无承认:在其大量阐释与谈及黑格尔与马克思的著作中,科耶夫这个名字几乎从未出现。本文以下篇幅,便是旨在重新疏理出齐泽克对科耶夫的诸种隐秘的继承与对抗。
76、政治腐败,加上天灾流行、人祸不断,人民不得不揭竿而起,寻求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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