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海德格尔存在哲学的三大观点(27句)
海德格尔存在哲学的三大观点
1、第55节类比的统一性(πρὸςἕν )作为多样性的存在者在οὐσία中的统一性的意义(海德格尔存在哲学的三大观点)。
2、这就是说,艺术作品是一种真正的创作,在这里,存在者第一次去其遮蔽――这件作品出现了,存在了,存在着,而且不会有同样的存在者存在,它是唯一的。我们可以把作品与自然物和器具作一对比。自然物也存在着,不过存在者存在着这件事太平常了,没有人注意某个自然物存在这回事,或者说,某个自然物存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器具当然也存在着,然而它的存在却不显示自身,而是消失在有用性之中了。正如《在与时间》中非常精彩的解释,器具制作得越好,越称手,它的独特存在就越不明显,越不触目――器具的存在消失在适用性中,没有人注意手中的工具是独一无二的。只有当工具不适用时,它才会凸现出来,成为触目的存在者,所以一旦你发现器具是独一无二的,它就不再有使用性,而变成了摆在手前的东西。
3、1927年,海德格尔38岁时,发表了他的《存在与时间》一书。这是他最重要的著作。
4、已经具有的性质。也就是说,首先必须“在”,才有“在者”;绝不可能根本不“在”,就有“在者”。要解决“在”的问题,必须追溯到一种“在者”,这种“在者”在究竟成什么样子还不明确时它的“在”已经明确了。
5、死亡似乎是无法思考的。虽然我们每个人都可能经历过他人之死,但是严格说来死亡是不可经验的:任何经验都需要我在场,但是死亡恰恰意味着我不在场。只有死人才能经验死亡,然而人死之后却不会再有经验了。总之,我不可能感觉“没有感觉”,也不可能经验“没有经验”。所以从医学、生理学的角度看,死亡是不可经验的。
6、人们通常将海德格尔的哲学思想划分为前期和后期,即“海德格尔I”和“海德格尔II”,前期的代表作是《存在与时间》,自30年代起海德格尔的思想发生了某种“转向”(Kehre)。不过,这一“转向”并不是彻底断裂式的思想变化,而是思想的进一步深入。换言之,海德格尔的问题没有变,仍然是存在问题,只是他对这个问题的思考深入到了更为本源的境域。正如海德格尔自己所说,“海德格尔I”与“海德格尔II”之间的区别只有在下述条件下才可成立:“只有从在海德格尔I那里思出的东西出发才能最切近地通达在海德格尔II那里有待思的东西。但海德格尔I又只有包含在海德格尔II中,才能成为可能”。前期的海德格尔试图通过对人这种在者的生存论分析来追问存在的意义,后期的海德格尔则试图深入到更加本源的境域。海德格尔象分析哲学一样对形而上学持批判的态度,不同之处在于他一方面将形而上学的错误同西方文明的种种弊端联系起来,另一方面在批判形而上学的同时亦以重提存在问题的方式而倡导本源之思。
7、换言之,大地是自行锁闭的,它只有嵌入一个世界中,在与世界的争执――相互作用――中,才揭示自身。大地与世界的争执在作品的形象中固定下来,并通过形象得以展现。
8、第42节通过证明δοξάζεινψευδῆ(错误的看法)是不可能的,来证明知识是真δόξα
9、 已经具有的性质。也就是说,首先必须“在”,才有“在者”;绝不可能根本不“在”,就会有了 (海德格尔存在哲学的三大观点)。
10、为什么海德格尔那里有这两个极端相反的趋向?有些人从神学的角度解读,认为这分别是新教神学和天主教神学对海德格尔的影响,海德格尔综合了两种宗教哲学。而我们则从生活哲学的视角来看。对于我们来说,重要的并非,海德格尔哲学是不是生活哲学;毋宁说,我们要问,海德格尔的生活哲学,在何种意义上有别于一般意义上的生活哲学。
11、前面,我们从作品深入到了真理,然后说明作品是如何创作的,现在回来再进一步说明真理,即讨论真理是如何在艺术作品中发生的,或者说,艺术作品是如何显示真理的。
12、正因为一种由“存在问题所引导”的纯粹的政治哲学之路是可能的。即是说,在施特劳斯看来,我们对政治科学的一种自然理解是可能的。根本地说,哲学之存在论意义上的政治现象是可能的。或者说,一种根本的政治生活的存在论呈现——“此时它构成了我们所面临的事情,我们得作出决断”——是可能的。因此,比起此在与世界的相遇而言,一种更为根本的“我们与世界相遇”早已经显现了,只是海德格尔忽略了它——这也是在海德格尔思想中政治哲学之缺场的根本原因所在。这一点,是施特劳斯在《自然权利与历史》的第一章与第三章所反复强调的——即由存在本身所引导的一种政治现象的可能性。他的目的就是向我们表明政治上所能作出的根本性的抉择比起那些瞬息即逝的或偶然的抉择显得更为源始。因而,所谓的“自然权利”正是我们对政治生活的一种自然理解的一个必然入口——“政治生活在其一切形式中都必然地要碰到自然权利这一不可避免的问题”,而政治哲学的基本论题也因此首先是“自然权利问题”——在错与对的简单经验下面存在着自然权利问题。因而,我们应该专注于政治生活所固有的独特性和丰富性。这个经验不同于“畏”于“无”的经验,它的基本性由我们的实际情况所保证,它同时也表现为我们的(古典)理性之根源——这一点正是他与海德格尔对古希腊哲学的不同理解所在。所以,在施特劳斯看来,就哲学的性质来说,“哲学是否能够合理地超越讨论或争辩的阶段而进入作出决断的阶段,对此,人们并无把握”。这是对海德格尔哲学对哲学的可能性本身所带来的后果的批判,也即是说海德格尔对根本问题的处理方式的现代转换给哲学本身所带来的灾难性后果——这种方式所导致的对根本问题的遗忘。总之,在施特劳斯看来,“只有通过对哲学现象之政治和道德境遇的调查,才能明了‘存在问题’的完全引进”。
13、有必要区别处于不同语境中的真理。真理与在作品中的真理有区别。真理是“敞开领域的敞开性”即无蔽状态,不过“当且仅当真理把自身设立在它的敞开领域中,真理才是它所是,亦即是这种敞开性”。因此,“在这种敞开领域中始终必定有存在者存在,好让敞开性获得栖身之所和固定性”这就是说,真理之敞开性是通过对存在者解蔽的方式现身或发生的,也就是通过艺术作品的形式发生的。当然,并不是艺术家使真理在艺术作品中发生,而是真理在作品中自行设置入作品。我们且不管真理是如何自行发生的,先来看看真理是如何在作品中发生的。
14、第46节对第二个定义的考察(201a-d)
15、庄子说:“请循其本”,这里所说的“本”通常被理解为论辩之初的语境,但也可以理解为本源境域。惠施代表的是知识的层面,在认识中,世间万物被对象化了,你是你,我是我,人是人,物是物,界限分明。而庄子所代表的则是更源始的本源境域,在这个境域中,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天地与我共生,万物与我为一。因而,我与物是同一的,我与物的差别,我们之间的意见分歧,乃是因为遗忘了那本源的境域的结果。所以“请循其本”亦即深入到知识分歧的本源处。本来万物是融会贯通的,有了知才有了分别,有了知才有了没完没了的争论,因而知是多余的和无意义的,甚至是有害的,去掉知才能达乎本有,所以庄子主张“掉知”。由此可见,庄子与惠施的区别在于境界。
16、在《资本论》问世之后,把它当作哲学著作来解读,是比较流行的。此种解读的核心观点是:《资本论》就是马克思“大写字母的逻辑学”,是一部意义重大的“哲学”著作。德国工人哲学家狄慈根,在阅读《资本论》第一卷后就写信给马克思说:“从您的著作的字里行间我体会到,您精湛的经济学的前提是深邃的哲学。”后来法国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者阿尔都塞也认为,只有在《资本论》中才可以读到马克思的真正哲学。而这一“真正哲学”的意义,主要表现为《资本论》对黑格尔作为“神秘外壳”的思辨哲学的重新倒立和具体的经济学应用。作为青年时期“马克思恩格斯的重要思想先行者和同路人”、并在实践和货币理论方面影响马克思的赫斯,在《资本论》出版后立即进行了研读,认为在这部著作中马克思表现为一个根深蒂固的黑格尔派,马克思的经济学在这里只不过是用黑格尔范畴铸成的形式。可以说,赫斯完全是戴着黑格尔哲学的眼睛来阅读《资本论》的。列宁虽然不是戴着黑格尔的眼镜,却是站在黑格尔哲学的地基上,看到了《资本论》背后隐含的黑格尔哲学的逻辑构架:虽说马克思没有遗留下“大写字母的”逻辑,但他遗留下了“《资本论》的逻辑”,应当充分地利用“这种逻辑”来解决当前的问题。列宁强调,唯物主义的逻辑、辩证法和认识论三者在《资本论》中是同一个东西,都应用于一门科学,而唯物主义则从黑格尔那里吸取并且向前推进了全部有价值的东西。在此基础上,列宁认为,从《资本论》中可以抽出一个完整的黑格尔式的辩证逻辑范畴体系,并强调“不钻研和不理解黑格尔的全部逻辑学,就不能完全理解马克思的《资本论》,特别是它的第1章。因此,半个世纪以来,没有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是理解马克思的!!”而列宁之所以有如此论断,一方面是由于他站在黑格尔哲学的地基之上,另一方面也是由于马克思承认自己是黑格尔的学生,并在《资本论》第一卷第1章关于价值理论中,甚至卖弄起黑格尔特有的表达方式。这也就难怪拉萨尔会说马克思是“变成黑格尔的李嘉图”了。
17、 (“大道不离万有”授权转载-文字版权归该公号所有)
18、此后的现代哲学更为尖锐地向理性合法性提出怀疑,认为理性本质不足以成为一种哲学中通行无阻的硬通货。理性的特点在于寻求包罗万象的普遍图式,并把个别的东西归于一般且从一般的规则推演出来。理性哲学认为,普遍性、同一性高于特殊性、多样性,并主张以普遍性压制特殊性、以同一性牺牲多样性。结果,活生生的人变成了概念木乃伊,理性的普遍性减少了压在西方人身上的沉重负担,成了对人的独特性的巨大威胁。现代哲学家如拉康以“主人话语”揭露了这种哲学的压迫性、专制性。基尔凯郭尔针对黑格尔的普遍主义观点,提出“特殊性高于普遍性”的论断。萨特认为,绝对理性吞噬了孤独的个体,人成了“理性的狡计”的玩偶,理性的最大原罪在于败坏人的本能、情感。存在主义强调人不应该是绝对理性的环节,并直接探讨了个人的存在及其本质。霍克海默揭示了启蒙理性的极权主义本质。阿多诺把启蒙运动的理性称为“同一性逻辑”,认为哲学应从形式逻辑的同一性中解放出来。尼采寄希望于艺术挺身而出来捍卫人的个性,抵抗逻辑对人生的压迫。罗蒂质疑理性主义的统一观念,构建了一个多元化的无主导性的“后哲学文化”。埃伦费尔德呼吁理性应该加强与情感的合作,反对了“人道主义的僭妄”。叔本华、尼彩对理性主义的有力震撼引起的现代心灵的无尽共鸣,标志情感的黎明时刻的到来和理性万能时代的终结。
19、论虚无主义的历史主义根基——兼论施特劳斯的海德格尔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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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整体在决定性方面已经完成。就与海德格尔的关系而言,施特劳斯意指以下两方面:一为存在的历史早已在希腊哲学那里发端,而不是遗忘;二为由于政治现象作为我们可以通达存在的那种东西,所谓的“存在问题”首先就是政治哲学的问题,或者干脆说哲学首先是政治哲学。政治哲学的基础就在于这个整体:“苏格拉底根据神秘的整体来看人……根据根本的和永恒的问题来理解人……对人的处境的表达意味着对人之向整体之敞开的表达,这一对人的处境的理解……就是古典政治哲学的基础。”因此,一种纯粹的政治哲学之路也就是存在之路,它同样是由“存在问题”所引导——因为初始事物的发现正是我们对存在的理解所引导的。同样,它在思想的现实性上也表现为对海德格尔的回应。
22、意识或反省“在”的具体存在者是一种特殊的存在者,它不以纯粹意识的方式同“在”发生关系,而是通过注视、理解、确认、选择、烦恼等具体存在方式与“在”打交道。海德格尔指出,只有在人的这种生存状态中才能探求“在”的意义。
23、2016年5月6日至8日,海德格尔年会在奥地利维也纳大学的奥托·摩尔中心举行。……来自欧洲各国的海德格尔研究者就不同的专题展开了报告。大会的两个大主题分别是海德格尔与神学的关系;海德格尔的反犹问题。
24、第四章 在存在理解和存在问题背景下的柏拉图哲学的核心概念
25、在《论真理的本质》中,“非真”被赋予了更源始的意义。
26、要解决“在”的问题,必须追溯到一种“在者”,这种“在者”在究竟成什么样子还不明确时它的“在”已经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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